艺术是灵魂架构师
- Ansel Adams

“我的梦想是成为宫崎骏一样的动画人”

文/一颗鹅(来自艺厘米)


普鲁斯特在《追忆似水年华》中,写下过这样的一句话:“生活纵然将我们分开,却无法使我们忘记那美好时光,它将永远是珍贵的。”之所以会无法忘记,王家卫在《东邪西毒》里给出了答案:“当一个人没有办法拥有的时候,最好的办法就是,让自己不要忘记。”人们会对一种情感产生追忆,期间必定经历过许久的沉淀,得到,而后又无可奈何地失去。最后,我们只能把美好藏在心底,默默纪念。
可以纪念的东西有很多,但每个人无一例外地都会悼念,那已经逝去的童年。因为,小时候我们保留着童心,快乐很容易就能拥有。关于这份童真,我们都有自己的印象与想象。小时候,我们眼中的世界就是一个奇幻王国,脑袋里会蹦出各种各样的奇妙故事。
一朵小小的白云,它可以是一头怒吼的狮子,可以是一座巨大的城堡,也可以是一坨甜甜的棉花糖。大部分人把这样的美好拍成照片,放进相册里;有的人将其追忆成为文字,写成回忆录或是小说;还有的人会把它们画下来,把时间凝固在画笔下,比如吕良军。
吕良军涉足当代油画、插画、水彩画,在艺术创作上不断探索和求进,其作品都带有比较鲜明的个人风格。他想尽可能的简化所有东西,而把重要的东西凸显出来。他说:“我的梦想是像成为宫崎骏老师一样的动画人,坚持自己的梦想。认真的态度是我们所缺乏的重要因素。”此次展览以油画作品为主,融入了吕良军的浓烈情感和想象力,是他对童年事件的回忆与思考。画幅中人物呆滞而无辜的形象,却使整体呈现出了类似的孤独与叛逆,这种共鸣是我们能够体会到的。
小时候,我们常常聚在一起玩游戏,不需要什么聚会理由,也不需要什么游戏道具。一个小桶,一个铲子,我们就能在门口的沙地里,玩上一整天的过家家。长大后,人和人之间的联系却少了。忙学习,忙工作,不知多久才会和好友见上一面,见面还要绞尽脑汁想节目。   
童年时候,太多的玩伴陪着我们一起长大。谁想到之后的路,只能自己一个人走下去,留下来的只有各自离去的背影。那时还小,大家都天真无邪,心无城府。拔河的时候,我们会将背靠在小伙伴的背上,只是因为信任。信任我们会赢,信任小伙伴不会把我摔下来。后来,信任的高墙不知为何就塌下来了。我们开始变得不信任彼此,我们怀疑情谊是假的,我们害怕被骗。路边的老人摔倒了,我们都不敢去扶,因为那可能是碰瓷;街上有人想借手机或者现金,我们忽视走过,因为那可能是骗子。
是世界变了,还是我们变了?我想,世界可能从未改变,只是我们不再是一张白纸了而已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染上颜色的?或许是从我们偷偷捡起爸爸的烟头,吸了第一口烟开始;又或许是从我们偷偷拿起妈妈的口红,涂得满脸都是的时候开始。本是白色,然后染上了灰黑色或是红色。然后染上越来越多的颜色,分不清了,是一团浑浊,一个大染缸。
至于童年时候的梦呢?也随之而去了。
那时候,我们还小,都希望欢乐地歌唱或者跳舞。我们扎着好看的辫子,穿上好看的纱裙和舞鞋,额头贴上一朵大大的红花,脸上都是无忧无虑的笑脸。再回望过去时,却痛恨自己的平庸。所以,现在只能普通地上学放学,只能普通地在写字楼里当一个OL,普通的下班买菜回家做饭。
吕良军画笔下的每个小故事,描绘用色并不复杂,看起来能够独立成章,但又可以串联在一起。童年的事件和谜一样的意象,带给我们更多的是记忆深处的情感映射,以及对生存、生活的反思,也让我们多了一份对美好的盼望。
生命只是一连串孤立的片刻,靠着回忆和幻想,许多意义浮现了,然后消失,消失之后又浮现。存在意味着会消失,不管是原野,城市,童真,朋友,爱情还是父母。时间很贪婪,它会独自吞噬所有的细节。所有的一切就会像烟花一样,遗失在风中,怎么找都找不回来了。我只愿心中的童真,并未完全死去,那样才能看到世界的而美好,并且继续为之而奋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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